今日之事,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,可她觉得,这偌大的南阳侯府,怕是要完了……

“我早就听说这种手段,后宅常用!从前侯爷只有我,今日才是第一次见识了。想必纪晚榕知道茶水滚烫,故意一泼,想要烫伤云瑶后,又冤枉云瑶!”

林问蕊的声音十分尖锐。

“可谁知,那茶盏竟是特制的,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!若是女儿家身上留疤,那还怎么嫁的出去啊!”

“王爷,侯爷!你们要替云瑶做主啊!!”

林问蕊用袖子掩面,看上去哭得伤心欲绝,简直是要心疼死了。

“逆女!逆女!”纪承德仍旧在大吼大叫。

纪晚榕勾了勾嘴角,屁股坐在那张椅子上,没有挪窝,她显然是看见了墨桀城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
她气定神闲的道:“我的手根本没有碰到茶盏,跟故意泼向纪云瑶。是纪云瑶故意松了手中的茶盏,烫伤了自己的手,是她要诬告我。”

纪晚榕一边说着,却一边觉得这话有着莫名的熟悉感。

墨桀城自然也觉得熟悉!

他瞪大了眼睛,脑内汹涌澎湃,胸口猛地起伏着,只觉得那茶盏不是摔到了地上,而是砸到了他的脑袋上,把他的脑袋砸出了一个大洞。

他耳朵嗡嗡的听着众人的声音,深邃的眸子没看纪晚榕,虽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纪云瑶。

所有人都把这种脸色理解为怜惜,就连纪云瑶也不例外。

府内的大夫已经赶到,看到伤口的第一眼便大为不好,“这样滚烫的茶水一烫,怕是要留疤!”

纪云瑶自己也没想到,心头猛地一缩,哭得也更加真情实感:“姐姐,你说我陷害你,可如今你什么都得到了,我为何还要陷害你,而把疤痕留在我自己的身上!”

她掐着嗓子,只盼能得到墨桀城的一点怜惜,最好是能让墨桀城勃然大怒,再把纪云瑶直接休掉!

再把她赶去京城外的破寺庙,直到老死!

“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故意烫伤我,我受委屈没关系,这求姐姐不要为难桀城哥哥……他,他已经很痛苦了……”

她一边说着,墨桀城却始终是沉默。

纪云瑶只能用余光望着众人,她在纪承德脸上看见心疼,又看见了林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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